毕竟,辉叔也对华叔下了毒手,剪了华叔汽车的刹车线,又约华叔出去谈判。
人在半路,华叔的车就出了车祸,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人在医院也几个月别想出来。
真要是风光大葬,保不准会闹出什么来。
“婶子,低调是对的,只是一天太少了,辉叔怎么说也是前任房头,走的不能太寒酸。”
“我看这样吧,跟胜武一样停灵三天,辉叔喜欢听戏,就请戏班子过来唱几天,这个费用走三房的公账,也算咱们三房这些年,对辉叔功绩的一种肯定。”
林耀说到这里,看到蔡军还想说些什么,否定道:“不用说了,就这样安排吧。”
他知道辉叔家选择低调,是辉叔已经走了,辉叔这一支人脉凋零,再也经受不住劫难。
但是太寒酸了也不行,林耀有自己的想法。
辉叔再怎么说,也是前任的三房房头,他的死已经很让人忌讳了,再闹得寒酸了会让人看笑话的。
人死如灯灭,大家不会再说辉叔如何,只会觉得他这个房头没用。
扮猪吃老虎,不是什么时候都适用,起码眼下不行。
葬礼寒酸,就好似他在势弱,给人一种三房要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