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苹果,林耀坐在华叔身边,拿出水果刀削着果皮,开口道:“华叔,灿哥怎么没在?”
“这小兔崽子,哪是在医院伺候我的性格,八成跑到哪个病房里跟人打牌去了。”
华叔骂骂咧咧的说了两句,随后又对着林耀问道:“听说你当上三房房头了,工作上没遇到困难吧?”
林耀手上不停,一边削苹果,一边叹息着:“三房的问题是有不少,需要费心的地方很多,估计一时半会也整理不清。”
“哦,都是什么问题?”华叔不经意的问道。
林耀答道:“主要是人事安排,辉叔走得太急,我又根基不稳,房内的族老们想法很多。”
“偏偏,我手上又无人可用,不得不倚重这帮人,有什么事都得商量着来,说好听点我是房头,说不好听了谁听我的?”
“没那么严重吧?”
华叔有些不信,质疑道:“我可听说几位族老的后辈们,现在都是跟着你干呢,尤其是林永泉,他不仅是三房族老,同样还是塔寨村的村委,他的儿子林振宇被你许以重任啊?”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别看华叔躺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塔寨的风吹草动别想瞒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