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意。
“爹,我来看您了。”
青年人费力的跪下,给辉叔磕了几个头。
林耀目光微眯,喊辉叔为爹,又是个瘸子,这人应该是林二宝吧?
果然,没等林耀再想下去,蔡军开口了:“二宝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让我去接你啊?”
“不用接,我只是废了,还没死呢。”
林二宝苦涩的笑了笑,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林耀。
“二宝哥,这是咱们三房的新任房头,林耀,耀哥。”蔡军赶忙给林二宝介绍。
林耀上前将林二宝参扶起来,主动开口道:“辉叔看得起我,推举我当了三房的房头,要是二宝哥不嫌弃,喊我一声阿耀就行了,以后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林二宝没说话,握着林耀的手重重的颠了两下。
随后,他拄着双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连葬礼都没有继续参加。
林大宝也是一样,都是来上柱香就走,他们与塔寨已经彻底割裂,要不然也不用蔡军忙前忙后。
对于二人的态度,林耀是赞许的。
只有摘得足够干净,才能脱离塔寨这个泥坑,辉叔与辉嫂这么安排,用心不可谓不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