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宁思桁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不妥,于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是挺惊讶的,难怪那丫头哭的这么伤心,你这几天要好好照顾她的情绪。”
‘丫头?’黎若北在脑子里将这个词重新过滤了一遍,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呢?接着又想起了他搂着余念念的那张合照,随后带着质问的语气说,“看来出国的这六年,你和念念混的还挺熟了啊!”
宁思桁在心里冷笑一声,继而毫不留情的戳破他。“吃醋就吃醋呗!少在那阴阳怪气的了。”
黎若北的脸色黑了黑,宁思桁比他大两岁,也不好在他面前发作。
“不过话又说回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给念念找亲生父母吗?”宁思桁往他对方的沙发坐下。
“找是一定会找的,但那小女人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兴趣。”以至于他一提到这个问题,余念念就直接逃避了,还是说她在隐藏情绪?
宁思桁点了点头,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我人脉还是挺广的,需不需要我帮忙?”
“你放心,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目前他的人力还是挺丰富的。
“那好吧!需不需要来点酒?”
“不了,我那还有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