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张华心头一慌，刚要张口，却是伤势加重，再次吐出一口血水。
曹业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不顾涌出的血水，张华惶恐道：“都是我鬼迷心窍，我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
这次的事情，我愿意赔偿，回城后，我一定弥补他们的家庭。”
“赔偿？你赔得起吗？”两校学生怒吼道：“这是人命，好几条人命！”
“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全力补偿他们，
哪怕是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我真的知错了，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家庭。”
张华挣扎着起身，用手肘支撑着身子，几乎是匍匐着：
“死去的兄弟放心，我张华在此立誓，愿意用今生来忏悔，用今生来弥补。”
说完，面色痛苦，重重地磕了几个头，手臂却轻触了下曹业。
“现在知道错了？”姬紫菱冷冷地看着，没有丝毫动容。
应烟雪什么话也没说，神 情冷漠。
曹业面色平静，看着为了活命，连头都磕了的张华。
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只有狼狈和不堪，哪还是一个超级学霸？
看了看他的手臂，曹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