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顾景渊身后的沈睿，这一看不打紧，当即倒抽一口气，哎哟我的妈呀……这脸还是人脸吗？怎么肿成这样了？
警察抬起手指了指沈睿，“那……您这位表外甥是……怎么一回事？”
顾景渊侧目扫了一眼沈睿：“说吧，别怕，表舅在这儿呢，尽管放心。”
沈睿吞吞口水，想哭……委屈……
就是因为顾景渊这个奸夫在，他才怕好吗？还让他放心，不要脸！
沈睿兮兮鼻子，抬起手擦了一把流出来的鼻血，带着哭腔道：“警察同志，我……我自首……”
警察……
沈睿继续道：“人是我杀的，我雇凶杀了我父亲沈志国，我……我前妻秦瑟是被冤枉的……”
他如今这情况，让警察心里不太相信他这话，实在是太像屈打成招的那种了。
警察是见过沈睿的，但是方才他没表明身份的时候，警察完全没认出来。
实在是，面目全非啊……
警察偷偷瞥一眼顾景渊，他真的有理由怀疑，是这位顾先生为了帮自己的……女人脱罪，所以……
“沈先生，你……确定吗？”
沈睿连连点头：“确定，非常确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