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便也不打算久留,也不要钱,拿上自己的东西,就准备走了。
他一走,许牧便赶紧跑了过来,“怎么样?”
秦瑟着急的快要哭了,摇摇头。
她拉着秦筝问:“小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有没有办法啊?”
秦筝老实回答:“我看了书,感觉妈现在的样子,倒是像被人用了什么手段,封闭了五感,所以才陷入沉睡,要是下蛊或者用了厌胜,身上不可能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只是我不敢确定,所以之前没有说。”
“那现在既然知道了,你有没有办法?”
秦筝摇头:“这书有缺页,只说了这个症状,没有说破解办法。”
秦瑟急的眼泪要流出来了:“这……这可怎么办啊?妈从昨天下午躺下,都这么长时间了,一口东西都没吃,再不醒,这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
秦筝搂住秦瑟肩膀:“姐,你先别哭,你们之前用了那么多办法试验,难道就没有一点有用的?”
秦瑟告诉秦筝:“其他的都没有用,就是用景渊的血涂在妈眼皮上的时候,她眼皮动了一下……妈以前说过,景渊的命格极其富贵,他的血是驱邪的利器。”
秦筝摸着下巴看向顾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