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怪物,又响了两三声才接了起来:“是菁儿吗?你哭什么?好好说。”
“爹地,江秀荷是不是小姑姑?慕容是她的女儿,她还有一个患孤症的弟弟,什么时候来大连的我不清楚,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你小姑姑现在怎么样?快说啊!”中年男人罕见的失态了。
“她五年前因病去世了。爹地,不一定就是小姑姑,或许……或许是同名同姓也说不定……”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不知道,”
中年男人神 色颓然,“小妹,你让我如何向爸妈交待?!慕容,我饶不了你!”
“爹地!爹地!你说话啊!”电话另一端传来江采菁焦急的声音。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神 色渐渐地恢复正常:“菁儿,尽可能的查一查她们姐弟俩的情况,明天……不,周一我会过去。”
“爹地,真是小姑姑?纤纤真是我表妹?”
“是的,不会错了。不过,现在你什么也别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说。对,让我想想。”
中年男人放下电话,神 情间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平静了一会,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蕙心,取消下午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