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是那个人良心现了吗?”荀美玲问道。
“哼!”
电话那边的江海天这声冷哼连远隔千里的荀美玲都感到彻骨的寒意:“别提那个禽兽!”
他顿了顿:“这五年来。纤纤是靠着自己晚上去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和弟弟上学、治病的。”
上帝!
荀美玲拿着电话都有些呆住了,她想像不出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是怎么一个人带着一个患了孤独症的孩子活过来的……刹那间,她的眼睛红了,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海天,那……不管怎么样,把她们带过来吧,秀荷真傻,不值得,不值得啊……”她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美玲,你也别难过。”
江海天反倒安慰起妻子来了:“两个孩子都长得很好,而且也否极泰来。纤纤拜了一个师父,现在继承了闻香坊,至少将来的生计不成问题了,菁儿昨天夜里搬过去和她们一起住,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闻香坊?”荀美玲有些不理解,“是酒店吗?她才一个大学生,怎么经营?”
“呵呵。”
江海天轻轻笑了一声,跟妻子的对话让郁结的心情轻松了许多:“闻香坊是一个香料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