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的,甚至在不同的生命阶段,对于幸福的标准也是不一样的。在我的回忆当中,只有母亲去世的那段时间才是痛苦的。”慕容纤纤没有正面回答。
“这算是什么回答?”江采菁显然不满意这种有些玄妙的回答。
“中国有句老话,”
江老太太抚摸着江采菁柔顺的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有家的地方就是是幸福的地方。”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看着江鹤平,老爷子出一声鼻音:“我又不是老封建,用不着那么看我。”
“你当然不是老封建,”
老太太笑眯眯地道,看到老爷子脸色不错,又补上了一句:“你只是个不开窍的老榆木疙瘩而已。”
老爷子脸顿时拉长:“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存心呕我是不是?”
“好啦,不说了。”
老太太摆摆手:“纤纤,你真的要回去?”
“嗯,等带小小去看完病。我们就回去。”慕容纤纤认真的点点头。
老太太点点头,目光中却是无法掩饰的不舍:“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姥姥不拦,但中国有句古话。长者赐,不敢辞,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