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但经过饭厅的风波,她在这些炼神 期修士的眼中,总算有了令人刮目相看的份量。
“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伺机找金乌岛那些人的麻烦。”慕容纤纤信口编出理由。
“你对付得了他们?”
“总得试试呀!不试怎知?”
如果没有经过饭厅的冲突事故,她这番话一定会被这些人耻笑,笑她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值得一试。”程永嘉一面走,一面和她谈话:“凭你的修为,那些人在山中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你,你贵姓大名?”
“姓木,木颜,一介散修。恕我多问,你们和我一样,刚到天鲸岛,那个姓吕的怎么就招惹了你们,中途掀起这场风暴的?”
“你真不知道?”
程永嘉见慕容纤纤的神 色不似做伪,信口说道:“我们是在追查一个神 藏的消息,这个消息现在在天鲸岛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开启这个神 藏必须有神 藏主人遗留的信物,而那个吕梁恰好知道其中一件信物的下落。”
虽然说消息不可能再保密,但他也不准备平白的便宜慕容纤纤,掐头去尾的说了一番,最重要的却是没说。
“一件信物?难道还不止一件信物?”慕容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