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的年龄大了,心也变得有些贪,我的心愿可是复杂多了。”阮适止的目光清冽,缓缓说道。
“前辈的经验应该很值得晚辈们汲取,晚辈洗耳恭听。”慕容浅雪知道主题快到了,神 色也变得有几分郑重。
阮适止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数百年前,我象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是充满了朝气和幻想,去最危险的地方探险,有奇遇提升修为。等活了几百年之后,才现大部分时间都是如何的挣扎保命,大风大浪早已经把我那些朝气和幻想磨灭了。在这里没有法律。有的只是利益。在这里没有侥幸,有的只是实力。二十年前,我倦鸟知返,回到家乡取了一位妻子。生儿育女,想要给她们积攒下一批家财,供她们修炼生活。”
“这个想法很伟大啊。”女人总是很感性,慕容浅雪连连点头。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我做的是酒水生意,按照天棘岛的规矩。每二十年就要重新分配天棘岛上的酒水经营许可权。如果失去了这个经营许可权,我就只能带着老婆女儿重新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阮适止一付痛不欲生的模样。
博同情吗?
慕容浅雪心里非常的鄙视,但口中却问道:“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