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吗？
这不是为难人吗？
孙永乐也是个护短的人，但凡入了他眼的人，他都是非常及其护短的，甚至不能容忍他们说一点坏话。
而萧子清就是被他纳入保护范围内的人。
“钱导，你这是不是太为难人了，谁都知道这个难度有多大，而且我看你们其他位置应该也没有完全定下来吧…”
孙永乐冷着脸，言语里十分不满，护短意思十分明显。
那边的钱晓钟听了之后连语气都没变过，平静开口：“孙导，老艺术家的歌都定了，没法改，您若觉得最后一个位置不好的话，您不如去别处看吧…
钱晓钟丝毫不松口。
两人就僵持着，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