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咖啡，咖啡呢？”
陆励成冷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桌前，一双眼里满是阴沉。
可外边却没有一个人给他端一杯咖啡进来。
他在喊了半晌之后，底下的助理才匆匆忙忙的端了一杯咖啡进来。
她看着陆励成那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陆总，公司里老人很多都已经辞职了。”
“公司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她的脸上带着几丝小心，把咖啡放到桌上之后，补了一句：“陆总，我的辞职报告您看了吗？”
她站在那，攥着衣角，小声开口。
陆励成咬牙：“你也要辞职？”
助理干笑了声，开口道：“对不起陆总，公司里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是现在公司情况……您也知道。”
“公司里这一阵都在传……在传…”
她的话停住了，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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