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颜知晚拉她起来,“我们路上边说边走,现在去清市公证,赶得及你外公的葬礼。走。”
夏倾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糊里糊涂的,就被催着换衣服。颜知晚拿了车,一路飙向车站。这个点,机场没有航班,但有高铁最早的班次途经清市。
“妈,您说的遗产分配条件,到底是什么?”夏倾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公证处再说,我已经跟负责你外公遗产的律师约好了,他是以前你外公手底下一个经理的侄子,他会在公证处等我们,详细给你解释你外公的遗产分配问题。”
“可是,妈……”
“倾倾,妈在你爸那儿摔的跟斗太大了,我输不起了。”
颜知晚眼神哀伤地看向夏倾。
夏倾仿佛回到法庭判决抚养归属的那个下午,母亲从法院走出来,回头,深深看她一眼。
那个眼神,她永远不会忘记。如今母亲露出跟那天一样的眼神,夏倾又哪里能再多说什么,只好点头,“好,听您的。”
颜知晚终于满意地笑了。
这股不安的情绪,在前往的清市的路上,不断蔓延。
天渐渐大亮,夏倾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