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生慢吞吞地咽了咽口水,带着些忌惮的眼神看着她:“夏……穆太太,抱歉,病人的隐私……”
夏倾却一点都不想听,直接扭过头去问霍青松:“霍医生,利用催眠篡改人的潜意识,用于伪造精神状态鉴定报告,是违法的吗?”
霍青松看了看她杀气满满的眼睛,又看了看高医生满脸忌惮的样子,犹豫地点点头:“视问题的严重情况,轻者吊销行医执照,重者会被量刑。”
夏倾目无表情地看向高医生:“高医生,你是想被吊销执照还是被量刑?”
高医生:……
他将茶杯放下,长长地叹了口气,“穆太太,不是我不肯说,而是穆先生的情况,我确实不方便透露,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穆先生呢?”
“我……”
夏倾语塞。
如果我有勇气开口对峙,我还要迂回一大圈找你吗?
“行,你有没有做催眠,我们暂时不提。那你总能告诉我,他的病情究竟什么程度吧?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我应该有权过问他的情况吧?”
高医生斟酌,到底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这么说吧,”他推了推眼镜,“穆太太,穆先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