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对不起……”他开口，声音低哑得厉害，“倾倾，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毁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好不好？”
他真的很怕，怕她气在头上，会撕了所有照片。
夏倾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纸张从她手里飘落。她转头，看向他。
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良久，她开口，声音很低：“为什么监视我？”
穆锦辰睫毛抖了抖。
夏倾眼睛热热的，不断有眼泪流出来，她真的不敢想象，这些监控设备是不是上次就已经存在。是不是在她惶惶不安，以为自己被坏人绑架的那三天里，他都躲在房间看着她焦躁不安的表现。
他对她的爱，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如此让人惊悚？
她别过头，捂住眼睛。
眼睛好痛，可心更痛，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不说话，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房中除了她偶尔的啜泣声外，安静得可怕。
她一直哭，穆锦辰的心像被剐了一样难受，忍不住开口道：“倾倾，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你再生气，也别气坏自己。”
他已经没救了，可他希望她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