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笙点了点头,慕寒也不闲逛,直接走进了自己的院中。
不管沿路的丫鬟仆人,慕寒径直回了自己房中。
刚到自己房中,慕寒顿时百感交集,小时候不懂事,现今回头一看,自己的大院竟是如此奢侈,仅是刚进门,就看见大宣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东面的壁衣浴在夕阳的余晖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中堂挂着的一幅墨龙,张牙舞爪的像要飞舞下来。西壁是一幅山水画,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更不用说堂中的花梨大理石大案上铺满的名人法帖,胡乱陈列着的文房四宝也是价值连城。
慕寒伸手摸了摸桌子,上面还是一尘不染,看来自己在天凉山的几年,屋子里是有专人打扫的。
没有多想,慕寒躺倒在床上,脱了衣服便进入了梦乡,他确是乏了。
慕笙悄悄地进了慕寒的房中,看着慕寒熟睡着躺在大床上,盖着一条鹅黄色大条褥,面容憔悴,是舟车劳顿了。慕笙轻抚慕寒的脸庞,眼角微湿。
慕笙想起以前慕寒小时胆子很小,睡觉都是要人陪着睡,不然即使是再困也是睡不着的。自己竟把这样胆小谨慎的孩子赶到了天凉山,一去就是三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