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之给人歹人抓取当压寨夫人了!”次日清晨,慕寒和车中真正的孟平之打着哈哈,只是悄摸摸出了一张书信放进了他的怀里。
“张循之”皱了皱眉头,上车以后过了些许时间,这才说道:“既然这家伙是心甘情愿给人当女婿,那我们便上路吧,不必再管他。”
一行人中,少了个孟平之,多了个钟玄风。
“我说钟老头,你齐云山那么闲?你这一个掌教的天天逛来逛去的?山上的事情不用管管?”慕寒见钟玄风骑在马上四处张望的模样,没好气地问道。
“哎,天狼你这话就不对了,正是不想让那些俗事烦心,我这才借着接触你的名义下山游山玩水嘛!”老道士也是个直白人。
原本一齐出行的几人各自不明白底细,担心那驾车的冷淡姑娘相中了生的一副俊秀皮囊的慕寒,后来见那姑娘始终是态度冷淡,特别是慕寒彻夜不归以后,望着慕寒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厌恶,几人这才如释重负,纷纷放下了对这俊俏后生的敌意。
慕寒倒也看得开,和这帮三教九流的家伙们该吃吃,该喝喝,连带着原本一直坐镇齐云山的钟掌门,哪里还有高人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两个绿林的老油子。
别的不说,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