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兄弟不嫌弃的话,暂且到我处喝碗酒水,来暖暖身子,这天真他娘的冷的邪性!”
话说的不卑不亢,同时该给的面子,也给足了。
“那就劳烦了。”赵宗武听完,嘴角扬起几分笑意,同样是抬手讲道。
虽然辽西的逃民已涌到了山海关,但具体这辽西之地是怎样的情况,还并未真正的探明清楚。
广宁城是丢了,但辽西之地的重镇多了去了,不止一人在心中想着,建奴即便是在牛掰,在这寒冬腊月又能怎么肆意蹂躏?
正是这样的心态,也使得辽西之地,在短时间内遭受前所未有的浩劫。
赵宗武心中对这一切都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将其公之于众,作为为数不多的底牌之一,这将是他在到达京城后,能否见到魏忠贤的敲门砖。
在赵宗武一行来暂做休息时,这腰牌便被家丁送到了张元芳手中,作为驻山海关兵部分司主事,对于锦衣卫,张元芳心中多少也有些反感。
文官与锦衣卫,那算是绝对的对立面。
可当张元芳询问了那家丁一些情况后,却暂压了内心的反感,心中却在揣测,自己是不是能够通过这位锦衣卫,将辽西现有的一些情况传递到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