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杀,赵宗武的气焰,在没有盖棺定论的前提下,一切都是可为的。
高攀龙眼珠转了又转,嘴角浮现几分笑意,接着便道:“文孺说的不错!
再者说那张鹤鸣,虽心忧辽东,但其心还是略惧建奴之威,若在没搞清辽西之地,真实情况的前提下,他必心有所疑!
如此一来,只需向其分说一二,那他便急于传赵宗武讯问!”
“到那时,只要赵狂徒入了兵部,那一切就不容他继续放肆了!”韩旷那右手是重拍书案,语气洪亮道。
想要杀一杀武将的气焰,那对文官来说,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自土木堡之变后,通过一系列博弈,文官势力成功翻身,并不断通过软刀子,去剃掉武将势力的骨头。
也因为这样,使得原本凌驾于,武将势力之上的勋贵,迫于种种压力,彻底成为了清高势力。
没了这相结合的存在,武将就一步步沦为,文官脚下的踏石。
比起权谋,比起心计,谁都不能比得过,这些修习孔孟之道的书生。
他们肚中的坏心思 ,简直是坏的不要不要的。
“那此事谁去向张鹤鸣叙说?”见杨涟、高攀龙、韩旷先后发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