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武还是决定摊牌。
“其实在皮岛这几日的相处,大哥的性格并不适合主宰地方,大哥的才能应该全身心的放在军镇上!
或许本伯讲这些,有夺大哥之权的嫌疑,但,大哥在主宰东江镇的这段时间,你是否真的酣畅淋漓的高兴过?”
赵宗武的话简单直接,也让在旁聆听的毛文龙,陷入到深深地沉思当中。
他真的高兴过吗?
或许曾经也有过,但那恐也是辽沈失陷时,他率百余众抗击建奴的那一阶段。
在那个时候真可谓是危机重重,但过得每一天都是高兴的,因为他不需要去考虑其他事情!
但渐渐地随着麾下将领增多,他需要考虑的因素就多了,需要思考的事情就多了,头痛的时候也多了……
毛文龙想要反驳,但话到口前,却根本无力去反驳!
“贤弟说的很对!”以至于到最后,毛文龙轻飘飘的讲出了六个字。
“那大哥可曾想过换一种活法?”带有试探,但言语中却很坚定,赵宗武看向毛文龙讲道:“既然大哥的心是崇尚战争的,那为何就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对奴战争中?
东江镇从这一刻开始便改换门庭,成为我东海镇辖下警备基地,有关地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