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张维贤轻叹一声道:“原本我等在山西这般布局,是为了能够死死压制住赵宗武的势头,可现在的结果却并不乐观。
同样是消耗掉那么多的银饷辎重,可最终却没有把王贼等流寇大军彻底平定,现如今闹出这样一档子事,恐想轻易解决,也并非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两天本公一直都在思索,是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盘算错了?”
这两年的辅政经历,固然让张维贤他们,享受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但另一方面来说,他们背后也承担着巨大的压力。
这些压力对于他们来说,在平常并不会有具体的体现,反而是出现这种对朝野舆论不乐观的情况后,他们就会思索如何将风险降到最低。
并且这种压力,还会随着小皇帝年龄的增长,而逐步增大。
朱纯臣道:“尽管说本公这心中不愿承认,但是就眼前山西这般糜烂的情况来说,唯一能够解决王贼之乱的,恐唯有赵宗武一人。
虽说他在进驻陕西后,所作所为,与他在出征前有出入,但是就这半年多在陕西的发展,也不难看出他真正解决了陕西的地方问题。”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徐希打断了朱纯臣的话,接着讲道:“先前我等为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