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是湿漉漉的,而且茶几下面放了一个手提袋。
厉铭寒拎起来一看,里面的东西别人不熟悉,但是他非常熟悉。
苏晓见着厉铭寒拎起手提袋的那一刻,心,瞬间悬了起来,紧张到无法呼吸。
天呐,她是猪吗?
怎么把那些东西给落在茶几下面了?
“这,怎么回事?”他沉声质问着,脸色非常难看。
苏晓却讽刺一笑,“厉铭寒,你什么意思?口口声声说是在关心我,这就是你关心我的方式吗?你从一进门,关注点就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房间里。怎么,你怕我家里藏有男人吗?”
为了转移厉铭寒的重点,抑或是为了保护房间里的锦薄凉,她故意跟厉铭寒对峙。
“我不妨告诉你,我就是藏了人,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说着,她挑了挑眉,“我跟你之间已经是过去式。不管我找一个男人也好,或者两个男人也罢,那都是我的事儿。还有,麻烦你以后离我远一点。你说说你自己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险些被人给杀了?”
说到这儿,苏晓真的是生气了,“我苏晓跟你已经离婚了,可是就是因为你跟那些人有过节,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