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总被人当面喊成“流氓”、“冰块脸”,就连何乾面上都有些过不去,可严以修似乎并未介意。
只是经她一说,严以修才发现她两手发烫,就连脸颊上也染了淡淡的红晕。
在自己的地盘上,明明胸有成竹,却仍是让她受到了伤害,严以修看上去不动声色,心底却生出几分懊恼与内疚。
一些莫名的情绪,也像深埋在土壤里的种子,在各种作用下的催化下,暗暗生长。
新调的领班迅速找来推床,还好这一次,叶梓慕并没有太多挣扎,被两名服务员合力挪到推床上后,再次昏睡过去。
一行人匆匆出门,穆思曼却不自量力地拦在门口,直到被忙乱的服务员撞到一旁。她本欲再次追上来制止,却被赶来的保安挡住,告知她只可以在1806和1808两个包间活动。
严以修所到之处,不断有会所工作人员躬身行礼,他一一无视,大步流星地经过楼道,上电梯,朝顶层的总统套房而去。
到达顶层时,楼道里安静下来,推床上的叶梓慕挣扎着像要起身。严以修怕她摔到,刚伸手过去,她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清晰地低语一声“我迷路了,怎么办?”语气里竟含着隐隐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