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艳,要是让你跑了,我就真的没法做人了。”段雨晴笑着前,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单刀,对着飞艳的一条尾巴砍了下去。
“噗!”鲜血喷溅,这条尾巴被切下来一节。
“啊”飞艳疼的大叫,他拼命想要挣脱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咯咯咯咯……你也知道疼啊。”段雨晴笑了起来,挥手又是一刀,再次切断了飞艳的一节尾巴。
“段雨晴,放我一马,我以后给你当奴隶,听你安排。”飞艳大叫起来,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逃脱。
“我不需要奴隶,就算养条狗也比你强。”说话间,段雨晴又是一刀。
接下来,任凭飞艳如何求饶,段雨晴只是一边笑骂,一边一刀刀切掉飞艳的尾巴。
飞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惊恐到了极点后开始大骂,面部都扭曲变形,形如厉鬼。此时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段雨晴依旧笑呵呵地,一刀一刀的切,感觉就像在做饭切菜时说话聊天。
最终,飞艳的精神崩溃了,傻了似的发呆,就连刀落在身都没有了感觉。
而这时整个大厅的人都吓得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动,也没有人敢向外发消息,有胆小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