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内出奇的安静，杨冬青低头沉思，白衣少女说的太深奥了，他不明白。江涵秋也没说话，给他留出时间来思考。
过了好半晌，白衣少女才说道：“这就是武道和科技的区别。修行武道，当你达到了一定的修为，自然能懂这些东西。但科技却不同，需要不停的假设，探索，搭建模型……每一次失败或许都会推翻之前的一切努力。”
杨冬青抬起头，类似的话他也听仙女说过，虽然科学和武道终点一样，但科技的进步太难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白衣少女问道。
“什么？”杨冬青不解。
“科学家都是疯子！”
“嗯！”杨冬青点点头，这句话他当然听说过。
“其实不是他们疯，而是他们执着，那种执着的探索精神是最令人敬佩的……咱们星辰……”说到这里，白衣少女顿了一下，摇头笑道：“扯远了，我现在教你至高功法。你记住，想要触摸到更高的维度，你的思维模式需要改变。以后经常观测微观世界，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这句话说完，没等杨冬青回话，她便自顾自地讲解起了至高功法的波动。
杨冬青听到白衣少女说起势力内部，本以为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