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之称我已不敢当。”段景澄温和道。
邵珩顿了顿,笑道:“我曾听师祖说,段师叔是和清怀师叔同一年入得玉泉峰,又是追随师祖多年的前辈,师祖也一直把您当做是自己的弟子之一。邵珩知晓修真界乃至宗门皆以修为论辈分,不过就算是规矩如此,一脉嫡传之间仍也应有所讲究,师叔又如何会当不起?”
段景澄听闻邵珩提到太皓真人将自己视为弟子之一,心潮迭起,目光中流露出怀念和感动的神色,见邵珩坚持便只好道:“好吧,不过外人面前,你还是称呼我师兄,否则其余峰之人会觉得真人座下没有尊卑。”
邵珩闻言也便答应了,玉泉峰人丁稀少,除太皓真人外便无人撑腰,此前明是、明非等道童外出办事都比旁峰之人困难一些。所以,玉泉一脉内无论记名弟子、外门执事或在杂役道童皆抱成一团,上下友爱,更遑论有什么倾轧之举。
邵珩越是和这里的人接触,便越是喜爱此地。只因玉泉峰日子虽清苦,但人人皆用心做事、用心修习,他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而且,自他来了玉泉峰后,所有人都对自己也是发自内心的欢迎,许多年幼道童都知道玉泉峰多了传承之人,走起路来都洋溢着笑容。尤其是今日他去前殿会合段景澄,一路上每个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