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但至今未得师尊下赐丹药,自己又如何先人一步达到养气期?那人修为冠绝天下,就是小姐……不……萧毓也早就超过自己许多,若是不积极争取,满门血海深仇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只是,为何心底又有些失落?
耳边汪师姐又在伤春悲秋:“沈师兄……真是太可怜了……”
可怜?宁青筠心底嘲笑,那人如何会和“可怜”二字搭上关系。这些师姐们满心满眼里只有一个“沈师兄”,她想到过去自齐国一路行来,沈元希对自己虽然看似客气,但实则疏离的态度,便知此人心志极坚。不过,当时邵珩却也待她同旁人一般无二,并不似杨辉、方少白等人特别殷勤。
想到这里,宁青筠又微微失神,便也没听见旁边师姐们的八卦交流所谈论的事情。
弯折溪水之中,羽觞随波而泛,停留在谁面前便随意吟诵诗句或表演才艺,若不愿者则自饮三觞。
周子安相邀,席上自然亦有不少世家弟子,世家好风雅,或擅丹青,或擅乐艺,或晓书墨,此刻已有两三人在席外另设几桌,挥毫舞墨,记录此情此景。
邵珩幼时虽也学过琴棋书画,都仅止于娱乐,唯独一手字颇有几分风骨,但他又不喜出风头。故而水中酒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