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黑暗中等待着的人不疾不徐地放下手中棋子,随手拨乱棋面。
来者身着存微“清”字辈亲传道服,面容隐没在暗处看不真切,居高临下地看着棋盘旁的人冰冷地说道:“你倒是好兴致。”
“好兴致如何,坏兴致如何,又何分别?”那人声音年轻,语气中透着漫不经心。
来者声音更冷:“你可知今日,我那个好师侄接连拜访了什么人?你又可知,因为你计算的失误,对方已有所怀疑了么?”
“确实是我计算失误。我没想到,太皓老儿的术法这等厉害,竟是没有完全瞒过。也没想到,在那个时候,还有人关心我的生死。”那人诚恳地说着,同时指尖一弹,一抹亮光在桌上发出,照亮他的面容,赫然是“已死”的傅安宁。
暗室之内虽有亮光,但另一人的面容依旧模糊不清。
傅安宁仿佛自嘲般的笑了笑:“可是那又怎么样?你们莫非还没有下定决心?”
傅安宁的面容被光线分割成一明一暗,分明笑容依旧如沐春风,但眼中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算计:“你们当初既然决定做了那件事,自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暗室中的另一人没有半点回应,仿佛压根不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