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北斗面无表情地说:“你那日说得对,我有求于你,自然需要付出些什么。只不过看我肯不肯、愿意不愿意。我决定留下的那一刻起,就该知道,想得到你巫族的áà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之性命于你手中,你没当场杀了我,我已有几分希望。万蛊噬心之痛确实难忍,但不是不能忍,而且我却也从中得到了另外的好处。”
直到昨日南宫北斗察觉到自己体内开始朝着某个有利的方向蜕变着,他才有时间开始静心思考。
南宫北斗一向不擅长分析,他承认决定自己留下的这个举动是冒险了。
就像现在,她如同一个娴雅的少女般坐在他旁边,轻声细语,天真温柔,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像十日之前那样,令他痛不欲生。
当沈元希为了朋友,向他最厌恶的本家低头,借用家族的力量耗费心力查探真相、整顿宗门的时候。
他愿意出力,但师兄却说他的手应当握剑,不该浪费在其他事情上。
月光寒凉如水,一如与他性命相连的飞霜剑。
“另外的好处?”月汐托着下巴想了想。
不知为何,月汐没有追问下去,只转而想到一件事:“你们存微山的人,都像……像你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