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在下今日是逃不脱了。既然如此,也总该为在下解开这些萦绕多年的谜团吧?”
“你放心,时间还长。七生凤鸣花,有巩固神魂之效,我若不做些准备就夺舍,只怕反被你吞噬。待这湮魂息将你元神一点点磨尽,还需半柱香的时间,你想知道的无非是近十年内神州上生的种种怪事背后,究竟是不是本座一手操控。”独孤骥声音温和,好似一普通长辈。
“独孤宗主可愿解答一二?”
“本座掌星罗宗近百年,宗门兴旺,门下也有众多优秀人才,我若要对付某一派系,如何会遮遮掩掩?再者,我如今根本不在乎星罗宗传承绵延,为何要组织人手夺那山河珠、得气运?本座一敬重欧阳山,二与萧卓无仇无怨,不会作出袭击笑浪、嫁祸萧卓的事。”
邵珩心中的私语愈清晰,来源不明,意义不明,令他有些烦躁。
于是他冷笑道:“这么说来,独孤宗主与此事毫无关联?竟是无辜之人?”
“说无辜自然不对。”独孤骥不恼反笑,“他们有些人,我是接触过的。比如长棋,比如一个叫无念的人,陨煞与存微有关,就是那个无念与我说的。”
邵珩皱了皱眉,无念就是清怀,若说猜到陨煞的身份倒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