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
水明安神情温和,目光通彻,她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人。
其余人感受如何邵珩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位慈云斋斋主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时,那种发冷的感受消失了。
他定了定神:“斋主,不知真相,如何想办法解决?请前辈据实相告。”
水明安目光转为赞许,缓缓说道:“萧姑娘虽然姓萧,但她生母上官媛却是我慈云斋的门人,亦是我的师妹。她重伤而来,我自然不会有所藏私。只是,我与流月师妹均未想到,这孩子身上,既有新伤,亦有旧患。”
流月居士深深吸了口气道:“若只是斗法所受的伤,顶多修行有碍,止步金丹,也好歹还有两百年寿命。没想到……不知为何,毓儿她似乎损耗了大量精血,甚至不知是被什么恶毒的法子,损了寿元。有此前提,再连番受伤中毒,如今已有油尽灯枯之兆……”
犹如当头一棒,邵珩只觉眼前一黑。
沈元希伸手扶他,被他死死按住手臂问道:“师……兄……此事当真?”
沈元希不忍答。
他待萧毓情同兄妹,救下萧毓时,不知她实际身体情况,与邵珩一般以为只是争斗所伤。那日听流月居士告知真实情况,也是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