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他师尊清静真人。
此事说来复杂,就是亲身经历的沈元希自己也难以描述,更何况此事一直在他心中十分困扰,便不愿提起。
而眼下,显然也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替邵珩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但茶水显然不能熨帖、纾解邵珩此刻复杂悲痛的内心。
“阿古察,酒!”邵珩低着头喝道。
阿古察本身好酒,随身自然携带着一些,临上山前,他还曾在山脚农家里换了不少农家自酿的酒。
听邵珩要酒,阿古察自然不愿,哪知苟游、玄英齐齐出手,生生从他那里抢了去,递到邵珩面前。
他正要高声抱怨,詹幸川却私下里拉了拉他,阿古察总算察觉到气氛异样,不再多话。
阿古察的酒,自然不是什么好酒。
入口如刀割般的热辣,还有浮渣留于齿间。
但邵珩却好似没有意识到,一口气饮下半壶。酒气犹如烈火,涌上心田,烧上面颊,回味徒留苦涩。
沈元希见状沉吟片刻,长臂一展越过桌子摊手,向邵珩索要酒壶。邵珩随手一递,他接住后同样直接饮了小半壶。他喝得急了些,呛了一口,咳嗽了数声,压下酒意喟叹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