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下,烧确实已经退了,药起了作用,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松站在族人身边,不断地说着一些可笑的安慰的话,不断地感激着先祖的庇护。
心中终于相信,自己和族人也会得到先祖的庇护,身体里流的血真的是一样的!
陈健也安慰了几句,回到了坑中,将澄清的盐水用罐子取出,放在火上烧烤起来,小心地注视着罐子的底层。
盐水中是有卤盐的,虽然含量不高,但如果全都烧干,那么这样的盐是有毒的。
杨白劳是喝卤水死的,他可不想重蹈悲剧。
幸好食盐的溶解度较低,而那些卤盐的溶解度较高。等到罐子中的水剩下一半时,下面析出了一层白色的晶体,那就是食盐。
如今又不用考虑效率,所以陈健让族人们把几个罐子中的剩余的一半水都倒掉。那些卤盐都溶解在水中,他不清楚这里卤盐的含量,不敢冒险。
每一个罐子里都得到了一层盐,不算多,但很纯净。那些卤盐都和水一起倒掉了。
将几个罐子用火烤干,刮出了白花花的盐粒。
族人们惊奇地看着这种纯白颜色的东西,想到了天冷是看到的雪花,用手触摸了一下,却并不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