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
吱吱呀呀的声音有些酸牙,听着这声音的族人像是吃了一枚酸酸的杏子。
每当那些细砂被磨碎后,榆钱儿就倒上水将砂粉冲出去,再换上新的细砂。
摇动了两个小时后,石片终于被细砂和木棍祸害穿了,陈健觉得自己的胳膊酸软的如同面条,这两个小时做的功,烧一壶开水不成问题。
把钻好的石锄拿出来给众人看看,族人们用手摸着圆滑的带着螺纹的凹槽,将眼睛凑在圆形的孔上看着,惊奇万分。
木头,竟然真的可以将石头穿孔?
陈健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臂道:“三个人一组,轮流摇陶轮。磨穿一块石头后再睡觉,睡觉前叫醒别人,继续磨。”
安排好了守夜的人和交替磨石头的班组,他又磨了一块,这才睡去。
第三天清晨,吱吱呀呀的响声还在继续,四十多块穿好了孔的石头摆在地上,好多人也早早地醒着,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些新的石器,爱不释手。
族人可从没见过有孔的石器,就算是别的部族,也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即便之前没见过,可是他们却能想到可以打孔的石器是多么方便。
陈健没心思去感慨,清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