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下河边边。
一把火点燃,陈健留下几个人看着往里面添柴草,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去用石头割草。
大石头片和木头绑出个死神镰刀,用力一挥,半米多的高草就被放倒。
妈妈带着几个姐妹将绳子铺在地上,把草堆在绳子上,用力一拉捆成卷,背回去。
估摸着时间快到了,返回悬崖,悬崖上的石头已经炙热。
趁着高温,一起将冰凉的河水泼在了岩壁上。
咯咯的响声不断传出,原本是一大块的岩石露出了缝隙,而原本就已经有裂缝的分崩离析,轻轻一砸,轰隆隆的散落一地。
碎石装进柳条筐,一筐足有一百多斤。力气小的两个人抬着,力气大的一个人背着,朝着数百米外热火朝天的地方走去。
一下午的时间,用碎石填平了四个一尺深的地基,将回填土覆盖上,先让人用脚踩的实落了,又不断回填,直到脚踩不动了,再用竖直的木头砸。
傍晚时候,河边传来了狼皮掩着嘴呜噜噜噜的声音。
捆绑在一起的木头从上游飘下来,靠近河岸后族人们一起拉绳子,将木头拖到岸边。
松开绳子,让榆钱儿数数多少根,用木炭记在白桦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