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不住,可以退到草河边;也可以散开发髻顺从来犯的部落,任君选择。
巧妙地利用了外在的威胁,将发髻从审美过度到了文化认同。陈健的话很清楚,他的部落只会帮助认同同一个祖先的族人,也就是梳着先祖发髻的。包括交换陶罐也是一样,否则他没有理由帮助其余的部族。
这些部族本身就是从太阳升起的方向迁徙过来的,在老祖母那一代很多都是姨表姐妹亲人,如今开枝散叶,同一个先祖的说法很容易接受。
也有一些弱小些的部族想要效仿松和槐花,并入陈健的部族,但是被陈健拒绝了。
如今新加入的人口已经近半,再多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但是他承诺如果在饥饿到极点的时候可以寻求他族人的帮助。
松没有后悔,原始道德体系下,既然歃血,便要遵守,妈妈临死前的哀嚎是让他带着族人活下去,现在族人活的很好,他很满足。
槐花则更为狡狯一些,她的想法很实用——并入部族可以共用族中的一切,族中女人太多,等到下一次杏子成熟的时候,太多的婴儿和需要哺**的女人,必须要有强大的部族才能保证活下去。
并且她很聪明,从陈家族人手中磨出的茧子就知道这种生活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