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了起来。
“吹!使劲吹!”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大家都笑的肚子疼,顿觉吹这个词真的实在太贴切了。
陈健更是笑的躺在地上了,心说如今幸好没有牛,要不然他肯定会指着牛说那个也能吹起来,要是恰好还是个母牛,这词就算是完整了。
狼皮被人笑的有些讪讪,低着头蹲在陈健这帮着刮猪毛。这猪被热水一熏,味道极为难闻。公猪不阉味道腥臊,然而阉割也是门技术,陈健不会,这就得交由后来人了。
看着狼皮在那刮毛,又想到之前狼皮吹嘘的射雕往事,陈健忽然问道:“哥,你最近见到特别大的鸟了吗?别吹啊,说实话。”
狼皮刚想要手脚并用比量一下,一听这话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道:“有大鹰,还在河边芦苇塘里见过几只大鸟,腿特别长。”
“那你弄几只呗。”
狼皮本来就想着射那些水鸟,可惜陈健不让,一听这话便问:“要多少?”
“十几只吧,腿越长越好,翅膀越大越好,好不好吃不用管。”
“行,我可不是吹,前几天见过一只鸟,腿有这么长,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
众人都笑,狼皮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