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散了。
傍晚的村庄和往日并不一样,笼罩着一种期待和严肃的气氛。或许是被今天的种种准备感染,或许是在整理祭品的时候真真地感觉到了先祖指引的重要,总之少了平时的嬉闹。
晚饭后族人们都坐在火堆旁,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生活上。用新学会的词语来说,两个月前,谁能想到可以过这种生活呢?谁又能想到会出现吃鱼吃腻了不想吃鱼的日子呢?
陈健许诺的那种一片草就能让族人填饱肚子的日子,虽然还看不到,可是他们觉得并不会远。而且今年又是个大年,无论是杏子桃子榛子松子都丰收,是个好年头。
初一的月亮是圆的,静静的照在村子上,族人们指点着天上的月亮,苦艾烟中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陈健摸出了骨笛,在月光中吹奏了一曲最简单的曲子,没人说他跑调,略微偏斜的声音融化在月光中,格外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