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放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坏。
如今女儿的病已经好了,还在炕上酣睡,昨晚上吵吵着要听健哥哥吹笛子,闹到半夜才睡去。
她自己其实也很喜欢听那笛声,当时月亮正圆,从山崖边上升起,族人们都没有说话,只有悠长的笛音和篝火的哔波。
听那笛音,自己仿佛飞到了天上,化为了一朵白云。
看着翠绿的草河蜿蜒而下,看着河面翻腾的白色浪花,微风拂过河边的柳和芦苇,吹皱了莲池中的月影。村庄耸立,孩子欢笑,炊烟袅袅,自己就住在河边。
想到前些天盖屋子的场景,仿佛族人们的劳作唤醒了山川河流。曾经的山坡如今变成了村子,曾经的小溪被挖换了方向,曾经野性难驯的猪羊静静地趴在窝里吃草……
族人们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不仅仅是单纯的好听,最后有人站出来问健这笛子吹的是什么?
石头记得当时健站起来指着村子,指着远处的草河道:“我们的村庄,还有那条大河。”
她有些惊奇地发现不仅仅是自己,更多的人在刚才也想到了这些,那笛子仿佛能看透别人的心思。
隔了一夜,耳朵里仿佛还回荡着笛声的悠扬。她抻了个懒腰,推开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