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通,解开辫子顺滑地梳理了一下,咯咯直笑。
只是这梳子和护身符一样,是属于私人的,而非公有的。两族聚居了这么久,族人们从族别中也多少明白了私有、族有、共有的概念。
有几个女人琢磨着下次要一只羊角,问问陈健自己打磨,这实在是个好东西。
而那三个女人则带着花环,不断地将梳子拿出来给其余的族人看,或是让她们梳梳头,用完后再很自豪地要回来,紧紧攥着,来证明这是属于自己的。
等到这不伦不类的祭祀结束后,老祖母和石头主刀,将祭祀的食物分开,每人分了一点,算作先祖的赐福。
陈健吃了片熏肉,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心说明天又要干活了,今天索性就尽尽兴。
助兴最好的东西是酒,早在采摘杏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了,本来是准备酿醋的,因为一坛杏子酒两三个人就喝了,而一坛醋足够族人们吃上三两天。
他喜欢这种热热闹闹的感觉,看着族人们嘻嘻哈哈的,自己也高兴起来。
不需要那么严肃,每个活生生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已经融入了这个社会。
看着族人们因为自己而发生的改变,心中既有自豪,也有欣慰。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