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不过是两倍之数,天太热了,牛会趴窝,你打它它也不动弹,惹急了还会顶人。
陈健觉得自己和族人都没法和那些逆天强人相比,工具也不趁手,但轻壮男人一天开七八分地,总是可以的。
一百人每天开六七十亩地,到能秋播的时候还有两三个月,扣除掉下雨、烧砖、挖陶窑、旬休,到时候怎么也能开出来三千亩。
最关键是开出来后一劳永逸,有鸟粪石和草木灰,亩产使使劲儿达到六七十斤应该可以。
而且这上面的草不是那种盘根错节的荆棘,一锄头下去直接可以把土翻出来,配合上骨耜,没那么难。
他边盘算着,边用力挥舞着石镰,明明那棵树不算远,可是却仿佛怎么也走不到。
尽量调动着大家的积极性,说些话题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总算熬到那棵树下的时候,所有人都半躺在地上,也不管那些嗡嗡直飞的牛虻马蝇。
没有劳保手套,手上摸出了血泡,陈健用荆棘刺在那挑着,大口地**着。
几个人趴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像动物一样把头伸到了水里,喝了还渴便再喝,直喝到肚子里晃郎晃郎直响,打个嗝水都能漾出来。
狼皮甩着手问道:“健,咱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