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用手沾了一点含在嘴里,很快吐了出来道:“我又不怕蜜蜂蜇,再说哥哥你教我用烟熏,那些蜜蜂就不蜇了。咱们好久没吃蜜了,今天旬休,下午去找些蜂蜜吃吧。”
狼皮凑过来,找了个最红的桃子递给榆钱儿道:“附近的蜂蜜都被我弄回来了,前些天你不是吃蜂虫了吗?那,尝尝这个,这个又大又红,或许甜呢。”
榆钱儿捏着桃子,陈健笑道:“你真的不怕蜇?你要不怕的话,我能让你天天吃上蜂蜜。但是不准被蜇的哭鼻子。”
她歪着头,手捏着自己的辫子想了下蜂蜜的味道,又回忆着被蜇时候的疼痛,还是点了点头。
蜜蜂蜇人的疼忘得很快,最怕的是在身边嗡嗡飞而未哲的时候,真要是蜇了也就那么回事。倒是蜜的味道,却让人久久不忘,尤其是如今山花烂漫,连风都带着一股醉醺醺的香味。
榆钱儿这么一说,也是巧了,起了一阵风,将远处开的正旺的椴树的花香吹来。族人们停下摘桃子的手,闭着眼睛嗅着椴树花的香气,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几个族人嚷嚷道:“健,你说了,肯定就能做到,我们真不怕蜇。”
松也说道:“是啊,上次你用蜂蜜裹在伤口上,咱们以后要和桦的敌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