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个个全都累的在那甩手腕儿。凹石头加石块组成的简单杵臼中,这些黏糊糊的鱼泡似乎越来越沉。
一开始砸起来的时候,根本不费力气。可是砸的时间越长,那鱼泡泡的黏度也就越大,每一次都像是把两块石头黏在一起了一般,胳膊里像是着了火,又像是胳膊里喝了健用杏子酿的叫醋的东西,巴掌大的石块,如今却仿佛十几斤重。
有人琢磨了下自己一顿能吃榆钱儿定的二斤饭,可这破石头现在可比十个二斤还要沉。
陈健看着累的龇牙咧嘴的族人,心说好汉打不出二两鳔,这玩意越来越黏,以后倒是多了个形容人有力气的话。
估摸着黏度也差不多了,将这些鱼漂都收集起来,每个人的都团成团儿。
将大陶盆里的木头去掉,将小陶罐里装上热水,直接坐在锅里,找了块纤维布包上鱼鳔,放在里面让两个人合力用棍子夹,将纤维布里被开水溶解的胶质都挤到水里。
白浊色的水,看起来颇像是某种不雅的液体,而且还有浓浓的腥味儿,色味俱全,更是黏糊糊的。
几个男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盯着那个陶罐在那嘿嘿的笑,陈健无语地拿出那个陶罐,心说你们笑个屁,一会我还得用手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