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刀弄成片,不需要煮熟,就这样生吃。
菜畦里种的芥菜还没有成熟,吃不到黄芥,不过还有替代品。
《礼记》曾言:脍,春用葱、夏用芥。寄生虫的问题古人也早有防备,“脍不得其酱不食”,蒜葱都是可以遏制里面的寄生虫。
捣碎的葱蒜沫,倒上一勺酸酸的杏子醋,加上一点盐半点枫糖,算是调好了酱,少了份辛辣,多了份酸甜。
庆祝的晚餐就这样简单的开始了,孩子们捏着陶盆底的焦糊锅巴咯吱咯吱地嚼着,显示着他们的好牙口;老人们则吃另一盆里故意加多了水的类似于粥的,用不坏的牙咂摸着里面的味道,赞不绝口。
“健,你说咱们开的那些地,是不是以后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的饭?”
族人们觉得一定能,但还是希望陈健亲口说出来,这样他们才能更加安心。
“是啊,等到杏子再黄的时候,咱们每天都可以吃上这样的饭。”
听到了肯定的答复,族人们都笑了起来,摸摸手上的茧子,觉得这些天的疲惫是值得的。活着,不就是为了吃的更好吗?
有人指着那些还没有打碎的麦穗豆荚道:“咱们现在也可以吃啊。这些够咱们吃好些天呢,我想天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