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孩子就是女人的。”
“以前是以前,我妈妈不知道和谁生了我,我也不记得和谁生了孩子,但这个不一样。我们不是要这个孩子,但想让这个孩子知道他也是我们的亲族。”
“以后让兰草告诉孩子就是了。”
“那怎么行?健为什么要把部族盟誓的事画在泥板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孩子就行?我姓石,我知道我的名字,我就知道我属于这个部族。姓,就是健刻在泥板上的画。”
老祖母有些不高兴地说道:“难道你让这个孩子姓石?那孩子还有我们部族的一半血脉呢。没有女人哪有这个孩子?”
“当然不是姓石,可是也得让他知道啊。再说了,没有男人也一样生不出来孩子啊!健,你说说。”
陈健没有料到这些人对血脉看的如此郑重,按说他是支持孩子随父姓的,这是必然的趋势,可现在提出来部族的人肯定不会接受,观念的改变绝不是一朝一夕的。
他想了一下,如今能有爹这个概念就不错了,只能一点点地过渡,于是小声地说道:“要不……要不这孩子就两个姓?这孩子既有我们的血脉,也有你们的血脉,将来也不能和咱们两族的人交合。”
此时也只能想到这种和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