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发现了异动,早早地吹响了陶哨。
营地中的士兵随着这声陶哨拿起了武器,站到了营地的外面,队长们整理着队形,不知道山上在哭什么。
陈健带着中间营地的士兵来到到了营地外面,那群人已经越过了第一道火堆,正朝着结合部的空隙冲来。
鼓声响起,队伍立刻向左侧移动了五十步停下,弓手站在了肉搏兵的前面,等待着命令。
看着冲出来的这群人,陈健无奈地叹了口气。
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不能干活只能吃饭的工具是不合格的。
一百六七十人乱成一团地朝着这边冲来,他们不求冲出去,只求能给陈健带来混乱,趁着乱让那十几个人冲出去。
士兵们并不紧张,对方都是一群老弱,若是真正的战场或许会有人忍不住提前拉弓,但现在他们却平静地等待着命令。
一百步、八十步……
冲过来的队伍已经稀稀落落,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岁数不大的男人,他的右手在一次捕猎中被狼咬掉了手指,在族人的照顾下幸运地没死。
残存的左手拿着一块石头,他觉得自己再往前跑一段距离就能把石头投到敌人的头上。
然而最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