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冬天的蚕茧,或许他们养殖的是柞蚕,丝线比起桑蚕的要差得多,前世的被褥常用百分百蚕丝作为噱头,但什么蚕却从不说清楚。
斥候说的那种浑身如同着火了一样的野兽,应该就是牛。长耳朵又比马小的,应该是驴子。不管是驴子、牛还是马,这个时代大多是作为肉食用的,既然对方最多是铜石并用的技术水准,正规的车轮应该也没有,石头刻不出可以輮的模块。
陈健想要和那几个俘虏交流一下,发现很多词语完全不同,差距不止如同方言。
比如陶、弓箭、渔网这些东西,和那个部族的名字必然不同,因为这些东西的名字都是自己弄出的发音。至于那些抽象的词语,美、好、快乐、数字之类的发音,更是完全摸不到痕迹。
整整一夜,陈健都没有睡踏实,营地之外的篝火都没有停,值夜的人手也比以往多出了一倍。
第二天一早,陈健正准备再派出斥候的时候,两个人来到了自己营地数百步之外,呼喊了几句。
早有人发现了他们,斥候已经悄悄绕到了他们身后。
那两个人把弓挂在身上,做出了没有敌意的意思,慢慢地走到了营地之前。
一男一女,女的身上裹着柞蚕的绸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