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逃走了,要带上兔子耳朵,直到他们重新证明了自己不是胆小的兔子为止。以后再也不能住在城邑里了,要迁出城邑去当圉奴,看管羊群,什么时候羊群和族人一样多,他们才能回来。”
几个人觉得浑身有些冷,打不过逃走,这很正常,怎么就要被逼着迁走?
“他……他可是你弟弟,你不担心吗?”
“他是我弟弟。可我还有哥哥、姐姐、妹妹和妈妈,如果打仗都跑了,我的姐妹妈妈会被杀。”
“你和健不是一族的吗?”
“是,我妈妈和他妈妈是姐妹。”
“那你弟弟为什么不求求他?”
“这是规矩,求谁也没用。”
“到底什么是规矩?”这群人有些疑惑。
骑手一时语塞,他知道打仗不逃是规矩,知道不准把木柴堆在城邑里的路上是规矩……可是,规矩本身是什么?他并不知道。
看到不远处的榆钱儿,他喊道:“榆钱儿,过来。”
“干什么?”
“什么是规矩?”
榆钱儿心说幸好你今天问我,哥哥昨天才告诉我,要是你早问几天我可不知道。
不过既然知道了,当然要摆